亏她想得出来,居然把零嘴,放在琵琶的机关暗格里!
好她个苏半曲!难不成,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总是边听着别人讲故事,边躲在帘子后,悠哉悠哉地嗑瓜子?
那些客人知道她原来这样吗?
秦觅越想越笑得停不下来,直笑到那边的秦子墨都脸色一黑。
秦子墨放下手中的剑,看向眼前容色可怜的少女,又看了眼旁边看不出神色的晋斐白,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的堂兄,你就赶紧回来吧,别把这当战场了。”秦觅止住笑,说着风凉话,“要是让你的部下知道,他们的参将大人缴获了一名‘刺客’与若干瓜子肉干,可就太损你英武威风了。”
“……姑娘,得罪了。”少顷,秦子墨面色赧然地朝她点头。
苏小昭摇了摇头,小脸上摆出一副没关系的神情,湿漉漉的乌眸里却满是相反的控诉,看得秦子墨一怔,暗麦色脸上都显出了尴尬的微红——这女子,怎的还能眼神和表情完全不同?
秦子墨忙转了脚步,在秦觅的取笑声中走回落座。
那边,晋斐白狭长的眼尾一挑,一直注视着苏小昭的眸光里,怀疑之色却没有退去。
端详着少女无破绽的面容,他复又垂眸,看落手中的琵琶,问:“这机关,藏得倒有些巧妙心思。你一介歌姬,是从何处得来的?”
刚才那一打岔,已然打消了满堂人的惊疑,令人只觉满心好笑,可没想到这晋斐白还如此难缠。
苏小昭眼睑一掀,柔柔弱弱的,细声细气道:“回世子,此琵琶乃民女未婚夫生前手制,以此谋我欢心,他去世之后,民女便一直携带在身旁。”
远处苏府里,某心神不宁的影卫鼻子忽地一阵发酸。他揉着鼻尖,压下打喷嚏的欲望后,越发坐立不安:莫不是小疯子有危险了?要不要去看一看?要不要?
……
“哦,你未婚夫是江湖中人?”晋斐白又问。
“咦,世子怎么知道的?”苏小昭睁眼看他,随即又摇了摇头,说:“可我遇见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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