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后者在婚后虽然不如婚前那般情绪价值拉满,但也还算是体贴。
然后,苏若宁就见证了一系列奇妙的、难以解释的现象——
她的员工们名正言顺地接受了丈夫接替她的工作,成为整个培训机构的领导。
她的客户们也毫不意外地认可了此事,笑着调侃她好福气。
就连她的竞争对手,也逐渐研究起了她丈夫的讲课风格,不再将她视为最有威胁的竞争者。
在某一瞬间,苏若宁觉得有些滑稽。
为什么不过是结了个婚,她所拥有的一切都让渡到了丈夫的身上?
丈夫从一个普通的员工,通过与她结婚,瞬间也成为了行业大佬?
更有甚者,员工对于她的称呼,从“老板”,变成了“老板娘”。
有一种无法言说地郁闷笼罩了苏若宁,让她无法喘息。
“你这是产前抑郁,要学会调解自己的情绪。”在看病时,医生这样说道。
回了家,面对冷冷清清的房间和喝了酒回来醉醺醺还需要她照顾的丈夫,苏若宁整宿睡不着觉。
好在她的低落情绪没有持续太久,她的这位丈夫就因为上课开黄腔而被女学员举报,在机构内抬不起头来。
面对着越来越差的生意,苏若宁在生下女儿时,将之前跟着自己的员工遣散,关停了培训机构。
闭店那天,她上岸的学员来找她聊天:“好可惜,我以为你会把机构做成全国最大的机构的。”
在此之后,苏若宁开始与丈夫谈离婚——但这显然并不容易,现如今,结婚的门槛有多低,离婚的门槛就有多高。
多亏苏若宁的坚持,在断断续续持续了两年之后,丈夫终于点了头,在分走苏若宁大笔财产之后,同意与她离婚。
苏若宁的自由固然来之不易,但这两年恰好是公考培训行业发展的黄金期。
待她整顿了自己的生活,重新来过时,她愕然发现行业里的规则已经迭代了好几次,而她已经寂寂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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