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柏像是一个被坚定选择的小猫,被软萌的主人拉着离开。小猫还没有责怪主人为什么和其他小猫走的近,主人就忍不住抓住猫猫的爪子说:“哥哥是我的。”
余柏摸了摸余青曼的头,余青曼想要索求一个拥抱,可是四周是流言蜚语,不了妄自行动,她只摸了摸余柏的手背,转而拉着余柏的衣袖前行。
余青曼的每一个小举动是余柏眼里天大的事,他的妹妹想要一个拥抱,他无法正大光明的拥她入怀。
余柏的睫毛微垂,对他熟悉的方寸天地产生了逃离的想法——和妹妹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他们会幸福一辈子,阳光下像俗世的爱人一样无所顾忌。
这里是他们生长的地方,即使长大了,可他们如同被极小极细的丝线牵引着皮影,只有在四下无人他们才能表达自我意识,他们的一切还在一个怪圈里,在怪圈的至暗时刻,他和满满的鬼鬼祟祟肆意妄为可以不被捕捉,可是只要一道光打下来,那一抹黑一览无余。
对于常规秩序来说,违背了公序良俗的他们,没有家和故乡。家不是港湾,是锁链;故乡不是归途,是随时的万劫不复和茶余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