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赢了盛怀南几分,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多年后故地重游的小兴奋——
楚景和这次并不是第一次来哈尔施塔特。
他对这个小镇有着很不一样的回忆和感情。
“淮之他最喜欢吃那个红色大招牌的底下的gelato。”
楚景和笑着说:“因为他肠胃不好,妈妈不让他吃冰淇淋,所以他总是撒娇,缠着我给他买。”
楚景和正在给盛怀南讲自己上次来哈尔施塔特的趣事。
话说到一半,他又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淮之就是我弟弟,是不是之前没有和你介绍过?”
盛怀南假装了解不多:“确实第一次听说。”
楚景和抿了抿唇,声音很轻也很矮:“淮之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只剩下他了。”
这次是楚景和第一次和盛怀南说起自己的亲人。
他用非常非常充满怀念的口吻来讲述,说那些曾经和家人一起来这个奥地利小镇的过去。
冬季的雪盖住了教堂高耸的房顶,湛蓝的湖面会结上厚厚的一层冰,壁炉里的橡木烧起来有让人安心的味道。楚太太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所以楚景和的童年也有一小半在欧洲中度过。
盛怀南在一旁很安静很安静地听。
他不打断,只是问:“你想他们吗?”
楚景和微微一怔,声音很低,在暖烘烘的阳光下有些克制的伤感:“尽量就想一点点。”
因为想得多了,那些难过就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