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理智,磨灭清醒。
如同是故意掐着点一样,盛怀南在这时候给楚景和发来了一条信息。
叮咚的一声提示音,清脆得像在撩拨着脆弱敏感的神经——
这是一段语音。
很短,只有五秒钟的时间。
估计是盛怀南说话的时候离手机收音筒很近,他的声音低沉得甚至有些失真,像是直接在楚景和的耳边开口一样。
他说话,带着一点点的笑:
“想你了,怎么办。”
楚景和甚至没来得及彻底将那条语音听完,就像是泄愤一样,将手机一下子从手里扔了出去。
偏偏盛怀南的声音还犹在耳边。
像引诱,又像蛊惑。
连那些低深的雪松气息,都像是顺着电波游走到了身边来,让人备受煎熬。
手机屏幕这时却又坚持不懈地亮了起来。
细微跳动的亮光,落在了楚景和的眼睛里。
是盛怀南的来电。
男人耐心似乎很好。
他一直在等着楚景和接电话,一遍遍的,直到自动挂断为止。
而楚景和人已经不在办公室内。
门内是满堂的香槟玫瑰味,如他源源不断的苦苦呐喊。
楚景和跌跌撞撞地扶着门闯出了办公室,从电梯一路下到地下停车场,旋即把自己甩进去那辆熟悉的宾利车里。
来自alpha身上那股凛冽的熟悉的雪松气味将他团团抱紧。
像及时雨一样,让脆弱的腺体得到适时抚慰,这让楚景和略微能喘上一口气。
“去……”
他开口,声音狼狈得十分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