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强的的人,注定没有办法套在这幅壳子里活成别人的样子。
外面的人常说他无趣、冷酷、不近人情,他从不恼火,那些确实是他按着本性所表现出来的,自己不觉得那是错的。
良久之后,季河开口:“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傅原洲抬头。
“心善不少。”季河说。
傅原洲冷了一线,随即笑了起来,“不好吗,以前不是劝着我从良。”
看着他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点头,把人安置好打了声招呼离开。
等彻底离开小区,季河看着眼前的红灯烦躁。
靠!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自己那个损友变化太大,世界上还真有一夜转性的事情?还那么凑巧能落到傅原洲头上,那么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居然收心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现在还有钟情一个人的迹象,何止是心善不少,整个人都变了,身上那股社会精英气质压都压不出,早就看不出原来的痞气。
刚刚站在他面前,想一股脑的倒出来,偏偏就是被封在嘴边,直到后车急促的鸣笛声想起,季河机械的开着车向家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