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遮掩了一下,带着若琴出了宫,连个侍卫都没有带。
到了宋府之后,她拿着自己的私印在拜帖上盖了送进了宋府。
不多时,宋少言就亲自过来迎她了。
宋少言已经数天没有见过任意了,他每日按时上朝,把应该由任意处理的政务一一处理好,却没有去宫中问过一次,为什么任意没有上朝。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要给女帝接受的时间,等她接受了婚约的结束,就会来上朝了。
然而宋少言自己已经感觉到了,他不止是在给任意时间,所以才没有去皇宫中求见、询问。他其实是怯懦,不敢去面对女帝。
他所做之事甚多,对付谁都不曾有心慈手软过,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轻而易举地牺牲他人。
唯独这一次,他心怀愧疚。
他忘不了他离开寝宫前,任意孤独站立的身影。她本来是很好很好的姑娘,是他毁了她。
即便是他不想娶她,其实也可以让她有一门好亲事,离开这座皇宫的。
但是他没有,他为了自己的野心,和一时的方便,随随便便地把她留了下来,让她当一个毫无实权的女帝。在发现她对他有爱慕的情感之后,他又刻意引诱,让她痴迷于他,对他言听计从。
细细数来,他对不起她良多,又有什么资格去询问她?安抚她?
今日听到外面通禀,送上来一张印了她私信的拜帖,宋少言甚至一时都不敢去接,稳了一下心神才把拜帖收好,出门去迎她。
站在府门口的少女容貌清丽,不过几日过身上的稚嫩竟然褪去得一干二净了,浑身沉浸在了沉郁的气息中,眉眼漆黑,面色苍白,脆弱又单薄。
宋少言的心头一阵刺痛,却只能苦笑了一声,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然而在收获到最终成果之前,他就已经动摇了。
宋少言走到任意面前,跪下去行礼:“陛下。”
在和任意摊牌之后,他就越来越注重礼节,也不知是做给任意看的,还是用来警告自己不能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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