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两人都挺惦记,可彼此的时间凑不到一块,最后索性不去了。
霍湘说这代表老天爷不让他们去,陶权表示无所谓,按照现在野合的流量不走玄学的法子也能红红火火。再比如游泳。
陶权最介意这个,基本每逢得空都要提一嘴,但他想去的游泳馆不是被有钱人包场了就是水质日不开放,也搁置了。
又过了一阵子,野合的扩散计划步入装修阶段,门面暂封。
大家的活变成跟霍湘去探店,在浅夏不算灼热的风里,品尝各家酒馆的时令鸡尾酒。
有时陶权也想跟着去,霍湘不让,酒馆里都是年轻人,陶权脱下口罩非常容易引起骚乱。
因此,他们能相处的时间,仅有每天起床和睡前的一小时。
今夜吹着清爽的风,屋外石榴花即便在夜间也能看到明朗的胭脂红,底下花苞隐有结果之势。
“得换个薄被子了,”霍湘说,“你身体太烫,晚上我会被热醒。”
陶权刚洗完澡,脸上滴着水,有些委屈地看了霍湘一眼,“哦。”随后用浴巾狂搓脑袋。
霍湘被水珠溅了一脸,伸手抹开,找出两套薄被丢床上,自己率先躺上去。
从浴巾里冒出来的陶权一看,立马不高兴了,从那晚过后他俩就睡一块盖一床被子,怎么突然要分开呢,“就没有大一点儿的薄被吗,一块盖啊!”
霍湘猛啧一声,把其中一床丢到沙发上。
陶权高兴了,像是大狗飞扑一样跳到床上,“晴姐跟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