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零星的人声。
谢玹眼睫轻眨,眼眸如同浓郁的墨,意味不明地同她对视一眼。
容娡呼吸一窒,鼻息忽地有些紊乱。她略显慌乱地飞快松开他的唇,拉着他折返回房中。
她前脚刚放下床幔,用层层叠叠的帐幔将谢玹藏好,后脚谢兰岫便拍了拍门:“姣姣?”
容娡压下咚咚直跳的心,走到外间,轻咳一声,乖顺应道:“阿娘,我在。”
谢兰岫显然看见满院子的脚印,推门而入后,不悦的打量着坐在桌案前捧着热茶的她:“脚印怎么回事?你刚才起来了?”
容娡轻声说是:“女儿不曾见过雪,有些新奇……”
她一贯乖巧听话,极少有出格的时候。谢兰岫并未怀疑她的话,只有些不满:“哪有你这么大的女郎还去玩雪的。”
容娡乖顺地垂下头,垂着眼帘,像是羞愧了。
“罢了。”谢兰岫拢了下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袍,轻叹一声,“你既起来了,那便快些梳妆。如无意外,今日便可抵达洛阳了。”
容娡颔首说好。
谢兰岫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她走后,容娡阖上门,面颊发烫地走回床榻旁,拨开帷幔。
谢玹仍保持着她将他推入时的姿势,如同雪松一般直立在帐幔后。
不知是闷的,还是因为别的,他的耳尖上覆着一层薄红。眼眸也有些湿润,像是两团被融化的雪水晕开的浓墨。
他紧抿着唇,眸色幽暗,面色微冷,沉沉地盯着她。
容娡心尖一跳,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勾着他的脖颈,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继续做了方才被谢兰岫突如其来打断之事,含住他的唇。
与他交吻时,声音中犹带着笑意。
“谢郎君,这下,偷|欢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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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下了雪,雪路难行,一行人在驿馆中多停留一日,翌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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