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恋爱过,甚至完全不开窍。
池礼的脑回路是直勾勾一条线,岁凛只是听着他这么一句话,都能想出来他之前的那些“朋友”,是怎么“莫名其妙”的,又是怎么“渐行渐远”的了。
朋友:暗示喜欢。
池礼:噫怎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朋友:暗示失败自以为没有希望于是难以为继只好逃离。
池礼:诶怎么还是渐行渐远了。
岁凛有点想笑,又觉得那样不好。毕竟池礼的那些“朋友”挺惨的。
他憋着笑:“那,你那些朋友,没有直白地说过什么吗?”
池礼:“直白?完全没有。我去问,他们都不讲。含含糊糊、莫名其妙,我就那么没有朋友缘分吗?还好我有言扶,不然我都怀疑自己被排挤了。”
岁凛:哈,果然。
湖顷那种小地方,大家也是长着眼睛的。池礼多么漂亮,是个人就能看在眼里。小地方的爱慕总勾着自卑,谁敢在那么漂亮的池礼面前,把话说得直白通透?
没有人。他们只敢暗示罢了。
可池礼怎么懂暗示呢?
自然就“莫名其妙渐行渐远”咯。
岁凛缓慢地吃着沙拉。
“你现在,人在江沅。”他颇有些意味深长,“你会有更好的朋友的。”
你带来的那个竹马,那个言扶,自然比不得江沅这里人的一星半点。
他有些得意地这样想。
-
池礼不知道岁凛想什么。
他和言扶去图书馆的时候,被程薄霁堵到了。
程薄霁一计不成,又出了一招。反正现在九月份,江沅的天气还是很热呢。
他穿得有点透。嘶,不对,不是有点透,是真的透呢。
那白衣服的料子好像很新奇,乍一看有点像是被泼了水的白衬衣,如果仔细盯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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