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又放下后,就更加嚣张了,他认为,梁城这是怕了。
梁城人的这个男的,高中的时候隔壁班的同学,为人挺嚣张的,典型的欺软怕硬。学习没他好,打架没他厉害。
高中的时候看不惯梁城,找人治他。那时候梁城还是不成熟的大男生,无牵无挂的,直接撸袖子就上。
没治住梁城,自己反而挨一顿,所以高中三年,那个男生都是看不惯梁城,又干不掉他。
余生在门口等着觉得有点奇怪,梁城怎么还没出来,送个酒怎么会要这么久。
一门之隔的里面,司徒看着梁城被别人用瓶子指着,再看看指他的那个人,还有周围等着看热闹的二世祖们,突然觉得怪没意思的。
交这样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各个是知道哪个场子又有新鲜玩意的,比知道股票期货知道的清楚。秦淮就总是讲他,人群是会同化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想想都已经三四天没去公司正经工作的司徒心里还挺惭愧的。
眼看那个举着瓶子的那个男的就要仗势欺人了,司徒站起来,倚在门边笑的慵懒:“梁城你怎么又出来兼职了,秦叔叔不是让你去公司实习吗”。
司徒怎么会认识梁城?刚才嚣张的人傻眼了,而且这个秦叔叔,能让司徒叫叔叔,又姓秦。刚才还趾高气扬拿着瓶子的男生心里泛起了嘀咕,看热闹的几人心下也在思量。
梁城这才发现司徒,之前不是他给这个包厢送东西,那个同事因为别的事被经理叫走了。他刚好没事,帮忙送过来的。
刚才开门屋子里面他们开的光纤暗,梁城工作时自然不会乱看,本想着把酒放下就走的。谁承想碰到这件事。
司徒看着梁城朝他这看过来,邪邪的笑着挥挥手,“别告诉秦淮今天在这看到过我啊,我这几天请的病假,重度感冒,卧床不起”。
秦淮的名字,再加上刚才司徒说的秦叔叔,想法被证实了,众人看梁城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刚才叫嚣着要跟梁城打架的那个男生不知道坐在那个角落去了。
他该不会是秦家的私生子吧,听说秦家家主跟夫人伉俪情深,可能是年轻时没忍住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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