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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果叹息一声,旁边的吴甸也很头痛的锤了锤脑袋,明明以为要好了,不成想又闹成这个样子。
沈衍易被丢在软榻上,宽大的寝衣领口已经歪到了一边,寝衣只松松系着一条带子,还是沈衍易慌乱打了个结,如今已经散开。
他曲起的一条腿从腰间往下就不着寸缕了,寝衣遮住的地方太有限,反而衬得他更诱-人可口。
沈衍易捂住脸,眼泪从他指缝留出来,沿着他手背向下。
慕靖安整个人阴沉沉,他这辈子能解决的困难都局限在更关乎权势财富的勾心斗角上,他的目的很明确,占领最高地位,掌制所有。
但他在与沈衍易的感情上,简直是一败涂地,想不到什么法子能够回转,不断的搞砸,不断的无用功。
慕靖安目光在沈衍易红痕咬痕斑驳的皮肤上扫过,问他:“你这样子想跑到哪里去?”
沈衍易哭起来没有声音,只有脖颈的筋隐隐现现。
他越是隐忍压抑,在慕靖安心中越是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