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旧账是为了嘲讽自己。
“美人垂泪是道美景。”慕靖安掌着沈衍易的后颈, “但我弄哭你是因为, 你眼睛一潭死水的样子让我很恼火。”
沈衍易似乎轻微的点了下头, 他垂眸看着自己从自己颈侧穿过去的那条结实的手臂, 片刻后掀开眼皮淡淡看向慕靖安, 在偏过头去。
慕靖安果真被他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惹恼, 手指加重了力道。
沈衍易觉得自己的脖颈会被慕靖安拧断,但他只是因疼痛而蹙起眉,并不肯屈服,甚至不肯看向慕靖安。
但慕靖安又没想真将人脖颈拧断,只能毫无办法的松开手,将沈衍易推到一边去。
他冷着脸坐在轿子里,不动声色的在心中埋怨自己的狼狈。
而沈衍易整理好衣裳重新坐稳,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轿子静静的停在那里, 沈衍易的情绪也濒临崩溃,与慕靖安独处实在是件折磨人的事。
他起身想下去走走,即便站在轿子外也好,如果他会骑马的话, 甚至想骑在马背上回去。
可惜他不敢骑马, 七八岁的时候沈长易用一支临时从侍女头上拿下来的银簪子,扎了驮着沈衍易的那匹马的后臀。
沈衍易被发狂的马甩下马背摔在地上, 他口中衔着一块泥巴,小臂被马蹄踩的深陷于泥土里,狼狈的被沈承易抱起来。
沈承易说若是硬砂石地面,沈衍易纤细的手臂就保不住了。
但他的手腕上第二日出现了一大块淤青,仔细看上去像一块种水低劣的翡翠,中间布着乱七八糟呈现青黑色的纹路杂质。
慕靖安抓住他手,眼神询问他想做什么。
沈衍易心想他现在真的很生气,生气到懒得开口。
于是沈衍易什么都没说,又转身坐回去。
慕靖安心想他是真的讨厌我,讨厌到一个字都不想对我说。
差别是慕靖安很快哄好了自己,他想刚见面时沈衍易也是沉默寡言,他就是这样沉默寡言的性子。
但想了一会儿心又沉下来,好像刚见面时沈衍易就有讨厌他的理由。
轿门被从外拉开了一点,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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