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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程爷爷程奶奶肯定会问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没瞒住,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夜晚,李涛回去了,留下池光河和程泽呆在病房里。
池光河挤到程泽的床上,那张单人床太小,池光河干脆主动抱住程泽。
“泽哥,你要是难受,你就使劲哭,网上说哭出来就不会难受了。”
池光河搜索了许多发泄痛苦情绪的办法,只有哭是最简单有效的。
程泽心里很难受,但他一直强忍着,他被池光河抱在怀里,只是发着呆。
“泽哥……”池光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第一次见这样的程泽。
“好吧,反正我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你不用担心。”
池光河自说自话:“你想做什么,跟我就行,我一定满足你。”
程泽终于有所松动,他将头埋在池光河的胸口,收紧手臂,搂紧了池光河的腰。
仿佛只有死死抱住他,才能吸收重新振作的勇气。
他们在医院住了两天,程泽脸上的伤变浅了些,只有嘴角还有明显的伤痕,身上也有一些青绿,可以办理出院。
有李涛帮忙跑前跑后,他们省了很多心。
夏令营还可以继续参加,但程泽却主动申请了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