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公主脸色泛红、眼神几乎是黏在了他身上,谢宴还是狠狠心拢上了自己的里衣,又重新系得严严实实,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一般——
其实他也挺享受公主视线黏在他身上的感觉,如果可以,他愿意整个人、整颗心都巴巴捧到公主跟前,但杨先生说了,巴巴捧到跟前的毫无新鲜感和吸引力,要想长长久久,就得按照杨先生说的办......
他才将里衣系好,便听李宛轻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道:“怎么又系上了?不嫌热吗?——”
谢宴:......
他觉得公主这表现大概也太过明显了一点吧,果然还是欲擒故纵、欲拒还迎好使啊,但他这时越发得装作一无所知、一本正经,否则怕是要惹得这人恼羞成怒......
便费了好大自制力,才没去看李宛此刻的表情,只是敛眉端着装作十分禁欲克制道:“方才练枪后沐浴过,散散热后好些了,臣不敢对公主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