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扭过脸看他,狭长的眉毛挑了挑。
“我没听错,是你答应带她离开的吧。”
“我自己都难出城。”,将厌耸了耸肩。
“答应别人了就要做到。”,琼说。
将厌扭过脸,迎上那对绿眼睛,“你有立场跟我说这话吗?”
“你要找事吗?”,另一道视线同样不甘示弱。
“别说的跟我们很熟似的。”
“啊,是是,确实不熟。”
到了院子,四栋屋子静静立在黑暗里,主屋廊下挂着一盏雕镂着精美花纹的金属灯笼,照亮门口一小片的区域。
琼的房间跟他一样熄了灯,另外两间屋子也是漆黑一片。
如今夜已深,叫人发现两人大半夜还在府里转悠,难免可疑。
停了争吵,各回各房。临回屋前,琼嘱咐他,“好好睡觉,明天我们开始制药。”
“哈?制药?”
将厌一脸你不是认真的吧,然而,在那对不可置信的视线中后者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开门进了自己房间。
看着关上的房门,将厌一阵无语凝咽。男人那些手段,他看了一路,说白了就是连蒙带骗,又如何能治好这家儿子的病。
大概还是在拖延时间。他不无担忧的想着,转身回了屋,正准备关上门,微微顿住了动作。
敞着三指宽缝隙的门外,远远瞧见黑暗中一道人影从主屋悄悄走了出来,廊下的光线让将厌勉强辨认出身形应该是个男性。
此人下了台阶,隐入黑暗,快步穿过院子消失在远处的路径上。
将厌合起门。透过门上镂空的图案,偌大的宅邸笼罩在幽深的夜色中,悄然的于夜晚,展露着其不为人知的一面。
11
琼说要制药,第二天便真的开始制药。
煮锅,研钵,蒸馏和过滤……他的手法即使在将厌看来,都是十分的专业,这使将厌不得不再次怀疑起那些摆在阳光下晾晒的植物或许真有治疗功效。
琼的工作热火朝天的进行着,他毫不低调,支使仆人不断往返在府里准备各种事物,二人居住的院子时刻弥漫浓烈的草药味道,每一个路过的仆人都在私底议论府上留住的药师。
似乎就是要搞得声势浩大,每个人的心中仿佛真因二人的到来对这无人能治的怪病有了
希翼。白硫家主循声来过一回,对于二人的尽职尽责,他显得相当满意。
而到了夜晚,他们多次前往地牢四周,但阻止两人推行计划的唯一难题就是,地牢处在白硫家后院的竹林,那地方三十米外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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