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不方便把人抱在怀里,江停岄往后退了点,抽离时,一片狼藉的女逼失去堵塞,就开始汩汩往外涌水。
喻霖软在地上,夹紧腿呜咽着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
江停岄把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肩上,声音压得极柔:“只是把乖马儿标记了。阿霖,洗干净就没事了,嗯?”
见他哭得厉害,也不哄他别哭了,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好好发泄。
可听了他的声音,喻霖反倒愈发委屈,可,可……
心里半点怨恨也没有,被他调教惯了,喉中还酸胀发堵,手臂已经自觉地环住江停岄的腰,用尽全力抱住他。
江停岄哄孩子似的:“阿霖,乖宝贝,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方才被掐着腰肏成一匹母马的丞相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只此一次?”
江停岄转头安抚地吻他的脸颊,手不断从上而下抚摸脊背,轻叹着保证:“是,只此一次。”
他这承诺明显没什么可信度。
在这种春闺密事上,喻霖总是被他蛊惑着亵玩,一次比一次过分,到现在,喻霖得了他的保证,也不能尽信。
……再加上他刚刚叫得爽利,屄穴兴奋地抽搐了好一会儿,阿岄定然发现他也舒服得厉害,下次做的时候稍微一哄,自己哪里顶得住。
从不说粗话的丞相沉默了几息,往他肩头咬出深深牙印,低泣着骂:“……骗子。”
“嘶……”江停岄吃痛,眼眸半阖,又蹭了蹭他的耳垂,任他咬。
“是,是,丞相大人要不要来罚我?”
喻霖又羞又恼,可冥冥之中还有些隐秘兴奋,只能抬头瞪他:“你……!”
刚刚独裁的君主按住他的小腹反复揉挤,帮他把淫水从宫腔往外排:“好阿霖,原谅我这次罢。”
喻霖把额头贴在他颈窝,腿根打着颤,不肯搭理他。
江停岄的语气立刻就委屈起来:“怎得不看我,阿霖。”
“你弄得我这样,我还要看你?”丞相平日冷静平稳的声音闷在颈窝,听着半点也不凶。
“就是要让阿霖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脏,爱也好气也好,心中只有我。”
“……”
喻霖被他这番话说得羞耻,心中又熨贴,却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肿的眼,仍埋头不语。
江停岄就跟他咬耳朵:“阿霖刚刚……不是也舒服得很吗?”
这句话把丞相弄得更想逃避了。
天子往他耳眼儿里吹气:“我们明日玩些别的,可好?”
喻霖叫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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