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或湿漉漉掩着、或晶亮亮半开,牵扯得蚌肉翕张难闭,时泄春光晴袅。间或一窥,屈曲肉甬明灭可见。只生过头胎的人,幽狭窄缝尚且暖窒,却让他辗转疼爱得烂软多汁、色沉香腻,纯粹是经产的浪荡熟妇模样。肚里这孩子是他的、穴里那精浆是他的,便是这汩汩甜乳,也是他萧绎先尝。简桢这颗心他或许终其一生求而不得,可此刻,青涩未褪却挺肚溢乳更甚熟妇的小美人,里里外外,无一处不归属于己。只瞧一眼,萧绎便觉通身酥软泰半。便是腔子里噗通雀跃的这颗心,也尽数化冻融作春溪潺湲。刹那冰融雪尽、笙歌莺啭。
“朕不信桢儿说的喜欢,便是今日这番情动,也不信分毫。”
萧绎寸寸吻便简桢眉眼鼻唇并着圆耸胎腹,语调是压抑日久的喑哑喟叹。“桢儿是个没有心的人,坚韧若你,想必福安随手洒的这点子药未必可令你情动至此。可桢儿既愿意装,朕便陪你演了这场戏又如何?”滑嫩肌肤绵似雪。黏于萧绎唇齿,将那冲决齿关的苦涩缓释得缱绻缠绵。“桢儿愿意演自然好,可囿于一时一地却是不美。定要随朕入戏,演到鹤发如丝、身死魂消才好。”
简桢呼吸一滞,片刻轻悠悠笑开。
萧绎纵然看得出他半推半就别有所图又如何,这自诩情痴的帝王到底痴心妄想。简桢哪里有鹤发枯朽那一日呢?黄粱大梦、痴心妄念尔。
“桢儿定追随夫君……”简桢咬牙勉强挺动上身,抬臂圈拢萧绎脖颈。娓娓脉脉,散尽矫揉痴态媚意,自有番别样幽姿。柔情绰态不自知,至清至艳当如是。秋瞳翦水,窗棂暖光斜斜筛落,映得清湛而璀璨。“演到天荒地老。”
“桢儿所求为何?”萧绎拿捏着合宜的力道有一下没一下替人揉腹侧腹腰肢一线,“考察京郊不算。你这肚子如今也渐渐大了,月份再大些只怕合腿也难。春寒料峭的,暴民又多,你挺着个肚子如何应付得来?”
“臣无意专擅弄权,税赋削减征敛事毕自当请辞调离京兆府。”许是身子委实不宜承欢,仅这区区两三句光景,简桢便蹙眉掩唇,咳喘不定。唇角只些微浸濡星点血渍,掌心却接得殷色一团。不着痕迹敛去血痕,简桢弯眉挽唇,好一派月白风清。“只愿臣退居翰林院之日,陛下赏臣个少傅虚衔。”
“太子?”萧绎咂摸着玩味一瞬,“这小胖子倒能得你青眼。有灵气,人也伶俐。虽说三不五时冒些傻气,拿来解闷逗趣儿倒是不错。”他噗呲一笑,摇摇头。“只一点,粘人难缠得简直邪性。一旦沾染了,就别想丢脱了去
。桢儿想教教这小子?”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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