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潮舌头顶进屄口的那一刻,韩儒颤栗着抵紧人肩头不住喘息,倒让那湿软肉蛇得了关窍趁机探进更深处进一步撑开肉唇,粘膜与粘膜蠕动间眼前狂乱炸开五彩碎星,大腿随人唇齿左右吃咬抖颤着像只新生的羔羊,软腻臀尖拍荡蜜光摇揉在楚潮掌心里摇挤淫液,滋滋屄水打湿人半条臂膀,自指间滴垂细长银丝。
明明最初酒药相冲故而发热的借口足够让人信服,谁知人探来关照的手却是连自己身上身下一处都不肯放过,韩儒被体内浊火烧得四肢绵软早就意识不清,能编出些谎来搪塞已是极限,哪里还有力气跟人推拒,更无心思编排借口,被人发现身下那异处时,他只能说服好自己既已活过一次便是最大的幸运,至于后事如何且先一步一步看着来吧。
眼看楚潮羽睫低敛紧盯着那处神色晦暗,韩儒万念俱灰一心装死,也许是心态至诚通达天灵,却听人开口就当这肉唇为化脓伤口来关心,韩儒眉头一挑,一时哭笑不得。
差点忘了这小少爷出身世家礼教甚严,别说春宫书画,怕不是家中保护得严唯恐人遭受引诱犯下糊涂事,连通房丫头都未敢配在人身边吧?
也不怪韩儒这么想,楚潮周身散发着贵家公子独有的那股常年被钱围绕滋养出的清澈纯真,一双猫儿眼水亮亮的自带一股天然的无辜感,平日相处间温善又和礼甚至因为性格过好没少吃亏,至少韩儒是觉得这家伙一眼望去就是张白纸,怎么可能会有坏心眼。
是啊,怎么可能会有坏心眼。
“嗯…星流…哼嗯…我已说过多次…身上热敏定是酒中药物所为…嗯嗯!哪里是因为什么…哈嗯!什么脓肿!倒是你…唔嗯…你也与我一同饮过那席上的酒…嗯…可有过什么…嗯啊!什么不适?”
红蛇翻卷搅弄得屄穴潮狂雨乱,肥软馒头穴在人口中被当作脓胀又吸又吮吃得更加软烂,快感抽打着韩儒令他无意识摆动腰肢试图挣扎,然而身下无时不刻无处不及的热酥煎磨只让他越发意识迷离,就算这样他也不忘展露自己来自年上者的关怀,明明凌乱发丝黏在面上,小嘴被奸得抖着舌尖直吐热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毕竟还是问心有愧。
“雅仁啊雅仁,不过为了口杯中浊物,竟还欺瞒于我不顾伤肿逞能起来,你且该瞧瞧这处脓伤,鼓胀如此明显堪堪遮住疮口,拨弄开来甚至能视见褶皱红肉吐动水液,现下这疮面细窄伤毒尚只停于肤皮,若不及时吸出内里脓液只恐脓胀越发恶化,伤毒浸肌入骨……”
唇齿间言语拳拳关切,可惜韩儒着实无心消受,身下脑内如同一处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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