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被抽得充血涨红起来。身后的小嘴受着戒尺的责打,林渊这下可没法再出言不逊了,嘴里只剩下惨叫。
赵大人一心想给这伶牙俐齿的男孩一个教训,命令刑官慢慢地打,与此同时,可以好好审一审旁边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娃子。
“林小虎,你要是不想和你的两位哥哥一样屁股挨打,就快点招了吧。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
小虎虽然看起来最不懂事,记性却是最好的,张口就说:“那天我们打的鸟明明是白色的,怎么可能是乌鸦?你骗人!”
赵大人不慌不忙地说道:“此事已有定论,昨天晚上那小和尚就已经招认了,就是乌鸦,你们抵赖不得。本官现在要问的是你们背后可有人指使,莫要答非所问!”
“你骗人,你骗人!不是乌鸦!”小虎急得直哭,赵大人可没有功夫和他废话,见这小少年如此固执,便又下令拷打:“给他上姜刑,换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今天一定要他招供。”
林渊听见弟弟发出一声含羞的嘤咛,就知道是辛辣刺激的姜塞钻入了小虎娇嫩敏感的小嫩穴里,紧接着便是从水桶中提起板子来发出的淅沥水声,随即就响起了掠水板打在光屁股上的清脆声响。小少年手脚套着攒蹄枷,无法伸直双腿,小屁股只能保持着向后撅出挨打的姿势,掠水板毫不留情地照着臀瓣的下部痛打,小虎哭嚎连连,痛得忍不住要跳起来,却被刑官牢牢按在原地,苦苦承受着屁股上严厉的责打。
赵嘉仁暗自思忖,打鸟一事他已经得了那小和尚的口供,无论林渊和小虎招不招供都无从抵赖,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出他们犯案的动机。为此,他需要对这俩孩子有更多的了解,真实和虚假参杂在一起,就足以骗过世上的大多数人,世上的谎言大抵如此。思来想去,还是要以林渊作为突破口。
戒尺抽打后穴的惩罚刚结束,刑官解开了林渊脚上的攒蹄枷,却又将他铐上了承恩台,方便御史大人问话。
林渊刚刚受了责打臀沟穴口的惩罚,正羞痛不已,还没缓过劲来,小嫩穴突然又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穴口。
“这东西叫浮屠珠,专治你们这扯谎抵赖、砌词狡辩的毛病。本官等下问话的时候,你要是不老实回答,就让你尝尝这珠串钻小穴的厉害,听明白了吗?”
男孩一听又是折磨小穴的刑责,吓得赶忙道:“明白了……回大人,明白了……”
“我听你言谈之间,倒像是个知书达理的,为什么要假扮成
流浪的孤儿?”
男孩艰难地仰头,解释道:“大人,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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