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麽晚安。」我说着边用手机打出一串例行公事的晚安讯息,「回家早点休息啊。ai你。」
「嗯,ai你。」他语音郁闷。
是夜,我梦到自己即将与另一半,前往某处旅行。旅行前晚,我住在另一半的家中。翌日,只见天光大亮,竟是双双睡过头。
副驾驶座里,我的双亲由被摇下的车窗,往里面探出脑袋,对我千般万般耳提面命。另一半的双亲也从驾驶座探头,对他做如出一辙的叮咛。
被左右包夹之际,我猛然发现方才急忙出门,我几乎将所有夜晚所需的用品都落在他家,防止磨牙的模具、防止做恶梦的护身符,等等,净是一些不能忘了算了的事物。
正yu上楼去取日用品。然而,晃开车门时,眼前已是某座布置得浑如美术馆的机场大厅。我只得请人将这些物事立即送到机场。
期间,我和另一半在这缀满现代艺术的机场,大吵一架。我指责他老ai争辩。他指责我脾x太冲。
这是我第一次在梦里与他吵嘴。
悠悠醒转,我琢磨方才梦境,打开手机讯息。
「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开玩笑。你讲的也符合人x,骑驴找马。只要不被发现,进可攻,退可守。」凌晨四点的他如是说。
知道自己是头只会背负重负的驴,当不成骏马就好。
我对这则讯息视而未见,只管告诉他我排卵期出血变严重了,暗示他以後别再害我讲电话讲这麽晚。他自己熬夜伤身无妨,别想拉着我陪葬。
近日对另一半不甚满意。他竟在我拿到硕士学位的前一天出车祸。
由於国家考试近了,另一半镇日都在家中看书,不大离被闷馊了,所以车祸当天,他骑车到离家远一些的超商买鲜n。他在回程途中,将一名以捡回收维生的老妪撞得脑出血。
理应沉浸於完成一件大事的喜悦中的自己,接连几夜都得容忍他在电话彼端的焦虑与失态。
「当时应该是因为天se已向晚,你才看不清那个阿嬷吧?」我心存侥幸地问他。
如果答案是yes,那麽你为何要在从事攸关人命的活动时分神?为何配好的近视眼镜你不戴,偏偏要相信自己的视力?这些愤懑便能一扫而空。
答案是no。
我打从心底地认为他是个愚不可及的白痴。
某日为了要陪他散心遣怀,我於华灯初上时,前往西门町
看电影。殊不知,我趿着最中意的米白se皮鞋与他约会简直是个莫大失策。
从洛yan停车场拾级而上时,他踩到我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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