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的发型耶。」
我也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对,提起最近看到的网路新闻,「据说今年被登记的猫狗数目,b新生儿的产量高出许多。而且这种倾向,在都会型城市较为突出。」新闻还说什麽国家前途堪忧的,但我反倒乐见随着人口降低而来的全球暖化延缓。「但满多网友留言调侃着,总统不也光撸猫不生孩子吗?」
「我们生孩子嘛?」他伸手想0我平坦的下腹,但我侧身躲过。
我挂着一抹冷笑,我不介意向他重复同一个话题,或许这样也能让他看到我的决心有多麽屹立不摇。「好啊。只要你肯到国外找一个代理孕母,我可以姑且动一下取卵手术。在孩子不哭不闹前,我都会在租处写作。当然,关於孩子的任何花费都请自己出,我也不会帮你带。另外也请你ch0u时间和我约会。」
只是我经常忘了,重复之中,最重要的总是差异。
他思忖半晌,问道,「就算小孩不叫你妈妈也没关系吗?」
我微微一怔,又冷淡如冰地反问,「有什麽关系?」
另一半的母亲有慢x病,我母亲懒的带,我父亲虽然喜欢孩子,但耳疾日趋明显,怕也力不从心。
如果你不介意只因为你自己想要一个小孩,而毁了我们大家的人生的话,我也懒得多说什麽。当时我是如此作想的。
返家的深夜,我们的视域被以四十五度角爬坡的对向来车,照得一片白茫,直如血w四溅。
我在若有还无的睡意间,想起去年十二月,即将离开警专的他,不知道哪个辖区的派出所会开放缺额时,我传给他的讯息。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迁与不迁,都是不知何时却必然会发生的事吧。就算你被派去穷乡僻壤,我也会在完成学业以後,到那附近暂居的。」
在未来不知道,大多数人一旦遇到条件较为符合心里所需的对象,一定会甩掉另一半。」
我明白他的多数人,相当於所有人。我也不能例外。他说多数人,只是想要消除自己的歧视se彩,只是想全身远害。他始终把尼采所说的群众的平面化价值,当作衡量万事万物的标准。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他的感叹。第一次听到时,内心忿忿不平,他怎麽能怀疑我对他的情痴意专?第二次听闻,倒觉得颇有道理。
「你说是就是吧。」我淡声道,只想着自己预定睡眠时间又被延後十五分钟。
他自斟自饮着文字,「人生漫长,我觉得若有朝一日不相投,还不如毅然了断。我正是这种类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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