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伏在地上,磕了个头。
“若殿下还怜惜妾分毫……求殿下,给妾个痛快。”
他半晌没答话。脚步如心跳,缓缓踱回你身边。你趴伏在地上,感觉有某样冰凉粗重的东西拴住了你的手腕。
你的心一惊,那是你在戏团时常年戴的那条铁链。
塞卢斯把你从地上拉起来,蹲跪在你面前,又用另一条铁链拴住你的脚。
“孤当时抄没了这链子,本来是怕他们再把它用在你身上。”
“本打算等时局一稳,就带你去铸剑师那儿,让你亲眼看着它被熔掉。”
他自嘲一笑。
“不想啊,兜兜转转,最后竟又亲手给你戴上了它。”
你呆望着塞卢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要杀你,何必还戴镣铐?如果要赐给军里,即便没有镣铐,你岂又逃脱得了?
他站起身,头微偏,柔声细语跟你讲道理。
“宝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就这么让你死掉,太便宜你了。”
你心里咯噔一下。听这意思,是要把你赏赐出去了?
他读懂了你的想法,促狭地笑,抬手轻触你的脸颊,拨开你一缕散乱的额发,指腹薄茧在嫩皮儿上摩挲。动作间三分留恋,三分温存,三分缱绻。
俯下头,轻咬你耳廓。
“你昨儿晚上被孤肏得淫水儿横流,那贱样儿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怕是孤说的半个字儿都没听见吧。”
你被羞辱得耳内一嗡,脚下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昨晚上情投意合的鱼水交融,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完完全全地敞开心扉,把自己彻底交托给另一个人。这段对你来说圣洁美好的回忆——他带给你的,圣洁美好的回忆——现在竟然被他如此糟践、侮辱、亵渎,把你说成是条“发情的母狗”。你心口如被刀剜刨般疼,四肢发软,手脚发凉,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
他连看都没看你一眼,拖着你到门边,打开门。管事嬷嬷正低着头,毕恭毕敬等在门口。
他隔着纱裙,狠狠拧了一下你的奶头儿,引出你的尖声痛呼。他不管,又在你娇嫩的阴唇上揉搓两把,粗粝的指
腹几乎要隔着纱裙顶进小穴里去。
“宝宝,我说过,你是我的,到死都是。你便是条狗,也只能做我的狗。”
把手里的铁链扔给了管事嬷嬷。
“牵下去。孤晚些去瞧她。”
你被软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身边只留个哑女伺候。
皇长子几乎每天都去看你,但对你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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