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在忙着国殇的事情之余,还吩咐人去暗中寻找谢韵,以至分身乏术,不过五六日就清瘦了一圈。
他想过派人去查魏湛,但是宸王府固若金汤,暗卫众多,他的人进不去,没办法查。
魏泽只能在遇见魏湛的时候试探了几句,他一提到谢韵就能看见魏湛的冷脸,但也只是冷脸而已,看不见别的异样,而且魏湛最近忙着安排皇室宗亲长辈来盛阳的事情,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所以这事应当与他无关。
......
“很早就听闻,殿下的府邸是盛阳城中有名的豪庭宅院,今日初见,果真如此,亭台楼阁错落,富贵不失雅致。”沈清予立于湖边的听雨阁中,看着入目所及的院落和湖色,笑着感叹道。
他为官四年,但是一直都在外面当差,上个月才调回户部,所以是第一次来魏湛的府邸。
“你倒是清闲。”魏湛坐在茶桌前,手里捏着茶盏慢饮,闻言从席上站起身,走到沈清予身侧,眸色淡淡,“孤前日给你安排了户部的差事,现在应是正忙的时候,怎么有时间来府上喝茶。”
沈清予是沈将军沈季楠的独子,出身将门,却是文臣,满腹才华,为人清正温润,恭谨谦逊,他是承德十七年的状元郎,和谢韵同一年科举,谢韵就是那年的探花郎。
沈将军已故的原配妻子是静妃的亲妹妹,所以沈清予也就是魏湛的亲表弟。
“受人所托,来殿下的宸王府上走一趟。”沈清予看向身侧的魏湛,浅笑着说:“我该早一个月回来才是,迟了一个月,就错过了最精彩的戏码,都是故人,看戏的该有我一个才是。”
沈清予语气悠然,夹杂着浅浅的戏谑,他意有所指,魏湛当然能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有事就说,没事就走,本王没时间陪你闲扯。”魏湛冷眼斜着沈清予,毫不客气的撵人。
沈清予面上的笑意不改,认真打量着魏湛的眼睛,轻声道:“臣刚刚已经说明了来意,自然是有事的。”
魏湛看着湖中不说话,霜寒的面容在晚霞的衬托下俊美无双,雍贵凌厉,天家威仪。
他说:“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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