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辞退？」慕紫抬起头，澄澈的明眸凝视着江桓，「离开格瑞，不要再做老师了。」

江桓怔住。

「周佳莹看见了，对吗？」慕紫偏开脸，望着庭院里浅黄色的夜来香，月亮的清辉倾泻在花叶上，映衬着袅袅婷婷的倩影，淡雅清秀。

江桓沉默着，没有说话。

慕紫语气幽幽，似呢喃自语：「周佳莹去自首时一直在哭，她说『凭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周佳莹应该看见了你的女朋友，她知道那一週你会和女朋友呆在公寓里，所以偷偷守在附近，等着你出来扔垃圾。」

她嘆了一口气，「江先生，你不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