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黎至尽可能缩短:“我在乎,但比起你可以不在乎。”
他提唇笑了笑:“你在陛下面前却满心都是我,我还求什么?再求多了岂不是我不知好歹。”
许襄君摇头,嗓子却哑然说不出话。
那不是不知好歹,那是应当。一声急急窜出嗓:“你能求,你求什么我都想应你。”
黎至微微侧头,唇角贴着太阳穴往下滑,潮热落她耳边:“所以日后你看见我跪人也不要心疼好不好。”
听到此处的心被人生用刀尖搅了下,疼得气息被抽尽。
这个她做不到。
黎至摁住她颤抖的身子,沉声:“我知晓你不由己,你能知晓我的不由己并去放下么,万不能替我出头。”
在人前,许襄君一位妃嫔,没有身份替他求情。
这些话越来越让人窒息。
许襄君一头扎进他脖子,半响出不了气。
黎至长吁一口,轻轻揉她的脑袋:“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所以我才开口,权当我求你了,见我跪人不能生气找人麻烦。”
以许襄君性子... ...
黎至轻叹:“在你能护住自己不受伤前提下,如果你能替我出气,我求之不得看你护我的样子。但如果你自身困险,你就当看不见,绕远走,听到没有。”
许襄君明白,什么都明白,但她不想明白。
嗓子翻哽半响,才吐了一个轻声:“好。”
呜咽上头,她揪住立即肩头衣裳,赤红着眼看他:“我一定会做到能护上你的位置,总有一天我不要你跪任何人。”
这句笃定咬得铿锵有力,固执生根,已然扎牢。
黎至笑着揉揉她的头:“那我们襄君也太厉害了。”
许襄君:... ...
眼泪‘唰’得流了满脸,全都蹭在他衣服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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