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撑着身子同她们演戏。”
白衡听到这话脊背都麻了,硬是没敢喘气。
席嬷嬷晓得她说话又要无忌发疯,连忙指使白衡进殿:“你先进去瞧看娘娘座次,再着人催催太医院药,免得娘娘宴上身子不爽利。”
白衡也不敢听下去,连忙屈身福礼,脚下碎步撞进殿里避祸般。
许襄君权当看不见白衡惊慌模样。
推手让嬷嬷将锦囊收起来:“外祖送的东西精贵,这一丸百两,还是留到他面前才好,免让他忧心我身子好坏。”
“你看,这两日他便没起疑。”
席嬷嬷左顾右盼,眼中惊慌不过转瞬。
敛下心神将锦囊收起来:“这东西强补,用多了也不好,这两日夜里你多难受心里没数?还怕惊着他不让喊御医来瞧,死命熬着身子可值?”
“你们现在这样有什么不能敞开说明的,病了就治,生了嫌长嘴是干什么的。”嬷嬷嗔怪怨恨至极,却又拿她无法。
有什么不能敞明说... ...许襄君心下一阵落寞。
那可太多了,端是黎至过不去自己那关就太难。
许襄君仰着下颚挑眉,提神强行分辨:“这几个月我已久病成医,只是嬷嬷瞧着我难受罢了,实际我好得很,您别不信。”
指尖钩住席嬷嬷衣袖轻晃撒娇。
席嬷嬷一瞪眸:“昨夜亟亟冒雪回来,心口灼疼一直灌凉水的是谁!有本事别吃老爷给你备的雪参丸。”
“要不是身子不适,老奴瞧你昨夜便不会回来!”
席嬷嬷娇纵她之意明显,许襄君讪笑,指尖又钩力,甜笑着撒娇卖俏。
席嬷嬷将锦囊收起来,认真看眼许襄君异色面容,眉眼晕红,抹了唇脂的口也有些泛青之象,浑身病弱有捧心状。
颦眉心疼道:“你本不愿来宴会,现在这副模样一会儿告病也好。”
席嬷嬷这才后知后觉,剜她一眼:“原来出门前你叫白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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