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件鸦青色暗纹长衫,喊住从正房里捧盆而出的丫鬟,黑着脸问:“少夫人呢。”
丫鬟打了个寒战,小声结巴道:“少夫人在,在梳妆......”
姜幸看穿她的紧张,心道谢行莺怕不是又整了什么幺蛾子,抬脚来到正房,推门而入。
净亮奢华的书案前,谢行莺正趴着写信,坐姿歪歪扭扭,毛笔拿得也不端正,许是太专注,竟没察觉姜幸的脚步,他盯看背影,嘴角勾起嘲笑,漫步走近了,不经意一瞥,面色骤沉。
“你在写什么,”他单手将谢行莺压在桌面,抓起写了一半的信,囫囵扫遍,好好的宣纸瞬间被握成一团。
他攥紧拳头,语气宛如淬了冰,一字一顿:“你想和离?让谢家派人来接你?”
谢行莺后脑被压在桌面,宛如四脚朝天的小猫,扑腾吼道:“对!”
她睡到早上,气懵了也没忘指使丫鬟精心打扮,花苞盘发里簪了朵粉岫玉海棠,旁边又点缀了些色泽上品的珍珠,称得她面容姣美。
姜幸脸犹如阴云密布,掐着她脸颊肉,狠声道:“新婚第一天闹和离,你不怕落人口舌,我姜家还要脸呢。”
他目光沉沉压下,落到泛粉的长颈下,昨儿大婚,谢姜两家都看不惯西式婚礼,因着两人穿得都是传统婚服。
谢行莺今日倒换了件掐腰开衩的旗袍,清透的杏粉色,气质娇俏轻盈,裸露的玉肤扑了茉莉粉,还隐约透得出昨夜掐出的淤青。
姜幸撒谎了,他是最不在意旁人议论的性子,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不想放过谢行莺,无非是尝到了,滋味好,还想肏上几次。
只是她这脾气,得治。
他将谢行莺抱到案上,宽大的掌心将旗袍提上去,摸进滑腻腿心,粗粝的薄茧勾画出酥麻电流,谢行莺被吓着了,面颈发着烫,怕引来下人,压声惊骂:“你......你大早上做什么!”
她脚尖尝试触地,连带着柔腿一摇一晃,蹭在姜幸身上,他想起昨夜,思绪重迭,手指挤进亵裤探向花穴。
那片销魂地紧闭着,姜幸摸到肉缝,重重划拉了两下,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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