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刷白:“容儿你刚刚弄伤自己,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夏鸾容委屈地瘪了瘪嘴,点头的瞬间金豆子直往下掉:“我还当她们要找的人是阿娘……这下岂不是白伤了……”
“坏了,这下坏了!你这一闹反而弄巧成拙,不是咱们也变成咱们了。”崔小娘急得原地打转。方才她是只顾着女儿,根本未想旁的,如今冷静下来稍一琢磨,刚才那不就是妥妥的不打自招。
“那怎么办?阿娘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咱们也写!”
崔小娘垂眼瞥了眼女儿的手:“这还如何写得,便是写了也不能作数。”
“那、那至少也要将态度摆出来,手总有好的一日,总能自证清白!”
崔小娘觉得这话有道理,于是又和月桂一左一右扶着夏鸾容回了正堂,原是想向侯爷解释,可侯爷已然不在堂内,仅孟氏母女在吃茶说话。
见崔小娘去而复返,孟氏疑惑:“还有什么事?”
崔小娘心知这个“内贼”的罪名意味着什么,不仅会被侯爷问责,弄不好还要牵连进太子那桩行刺案里,连卫国公府都保不住乐安县主,她一个侯府的偏房又岂能落好下场?
于是也不矜着,直言道:“夫人,刚刚容儿烫伤了手,贫妾只顾心焦,却是在离开后才想起若我们娘俩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会落下旁人的猜疑?故而贫妾折返,还是想先把那几个字写完自证清白。”
说完便主动上前,提笔就写,转眼将写好的纸双手呈到孟氏手里。
孟氏转头看了眼女儿,并将纸转给她看,意思是让她来拿主意。
夏莳锦随意瞥了眼崔小娘的字迹,便又将目光落回到崔小娘和夏鸾容身上。良久,笑了笑:“姨娘的字我已看过,当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四妹妹的手都伤成这样了,即便强行写也是写不出平日的水准来,倒不如先回去将养。”
“三姐姐,这里有!”夏鸾容等的便是她这句话,一边说着,一边从月桂手里接过一沓宣纸,摆在孟氏和夏莳锦中间的高案上,“这都是我平日习字时的笔迹,长久积累,最是做不得假,虽没杞县,但洛阳和姐姐的名讳都曾拿来练习,若有问题足够看出端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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