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无奈地说。她又困又清醒,陷入了一种无聊的状态,思绪如飘散的云朵般发散,她想问江昭一个她纠结了很久的问题:
“当年你为什么在国内高考,为什么不出国和家人团聚?”
他随口解释道:“我跟家里关系没那么好。”
“为什么?”她接着问。
他淡淡的说:“我爸妈是开放式婚姻。”他以为剩下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开放x婚姻的孩子不是因为父母ai的结合而降生,自然也得不到父母的关注。
谁知道卢米月的脑子想的却不是这方面:“那怪不得你能接受我们这样!”
他有点无语,敲了她一个脑瓜崩:“想什么呢?就不是一回事。”
她看着他嘿嘿的笑,大概也是觉得离谱。
当一根刺横在心里很久了,已经和皮肤融为一t长成了r0u刺的时候,就可以轻松地当笑话说出来。
他又督促她:“别总是纠结这些没用的,快睡觉,别耽误明天做手术!”
她此时总算觉得自己的眼皮逐渐变沉,是真的有些想睡觉了,脑中遗留着最后一丝清明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喊他:“江昭”
“嗯?”
“我害怕,他们说阑尾炎手术要在肚子上用刀割开三个洞。”
“别怕,会打麻药的,睡一觉就好了。”
“那你别走,我要是有什么不测,你记得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让他们来看我最后一眼”
“快闭嘴!闭眼!睡觉!”
看她终于睡着,这回竟然轮到他失眠了。事发突然,他脑子里的弦一直紧绷着,医院病房苍白的灯光和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想到了那年他生病的时候,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是他躺在病床上,卢米月在旁边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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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的元旦,学校里正在举行跨年晚会。卢米月和其他几个同学组成了个古典乐队,她们要在晚会上表演琵琶、古筝、笛子合奏。
还在舞台上的时候,她瞄了一眼观众席,就发现观众席上只有盛恒和方映竹,没见到江昭的身影。
等晚会结束,她才听盛恒说江昭的胃溃疡复发,正在医院住院。本来他们三个要一起去医院看望江昭,但还没走出学校,盛恒和方映竹就被盛恒妈妈叫回老宅参加他们家族聚餐。卢米月只好一个人去看望江昭。
医院很大,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的病房,清瘦的少年隐在角落的沙发里,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他脸se苍白,时不时地额角还有冷汗流下,应该是在强忍着胃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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