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亲力亲为,不过在刚来的时候难免有些分身乏术,她总不能看着自己的老板累si,所以主动承担了一些零碎的活。
而几天的相处下来,她发现谢加宁和她想象的那种挥霍无度的公子哥不同,相反地生活有点简单的过分了,每天上班,下班,加班和回家。她不确定是因为k省没有那些纸醉金迷的娱乐设施还是什么,总之和她脑子里的形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有的时候她到希望谢加宁能骄奢y逸一点,还能带她见见世面。而现实是他非但不这样,还在她第一次要走海关去邻国潇洒而找他预支工资的时候苦口婆心地劝她虽然现在由于他们和本土的距离远,制造业不发达,运输成本又贵导致物价远高于国内其他地区,但是他们也不能因此就把钱白白送给邻国,更何况邻国还一直对他们的边境虎视眈眈,甚至到联合国提议试图把k省的名字都改成邻国的惯用叫法。所以他们更应该做出榜样力所能及地支持本土产品,这样制造业才会越来越发达,城市才能发展的越来越好。
这一大堆言论给赵奉天说的晕头转向的,她现在手里没钱,也只能打消了去邻国的念头。
谢加宁嘴里所谓的活动是给当地一个公司剪彩,不但他们去了,省长和他派系的副省长也在。现在的省长姓楚,叫楚诺,是个年近六十的白发秃顶老头。剪彩现场他们和公司的董事长相谈甚欢,甚至忘记了旁边还有他们两个的存在。
拍摄视频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尴尬的站在一边,那块不长的丝带旁挤满了人,根本没他们站着的地方。
“他叫我们来g什么。”
赵奉天拿出手机示意谢加宁看她发的信息。
“不知道,再说吧,一会儿还有个宴会呢。”
果然,没多久剪彩结束后,那些拍摄的记者就散了,只剩下政府的几个要员,还有公司高层们。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个餐厅里,经过谢加宁的时候,省长示意他也跟着去。
“他们不会给你下毒吧。”
“这不犯法吗?”
谢加宁很快回复了这么一条,然后把手机塞进兜里进了包间,这种场合赵奉天自然没资格进去,她蹲在外面啃着梆y的黑面
包,走过路过的小孩儿问她阿姨你在吃什么口香糖看起来好特别。
她把小孩轰走,接着蹲在门口,她要做的不仅仅是在门外当门神,在这个常年被地方势力霸占的地方,省长早已经被捧得忘乎所以,仿佛他是这儿的总统一样,也就没收走他们任何人身上的录音设备。赵奉天假装在看手机,实则在录音他们到底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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