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过了几秒才响起说话声,「早知道就不帮忙联络了,你的废话怎麽可以这麽多。」
「帮忙联络?怎麽ga0得好像我跑去隐居了一样。」褚唯帆搔搔头发,对於有人联络不上自己感到困惑,「所以是谁要劳烦沈大小姐当接线生啊?」
沈千允语气平板地吐出两个字:「你爸。」
「喂喂?你还在吗?哎呀我这边收讯不太好,完全听不清楚你在说什麽,就这样,我先挂啦。」
「唯帆。」
稍嫌冷y的男声打断了逃避专用的话剧表演,终究躲不掉的褚唯帆仰头无声一叹,只能继续听对方要说什麽。
「下午的课我已经麻烦你同学帮你请假了,你现在立刻过来,我在大门口等你。」
褚唯帆支着下颚看着不断往後掠过的街景,心情奇差无b。
坐在他旁边的是赋予他y染set的人,只是那个亲属称谓他已经很久没有喊出口过了。
「你这几天跑去哪里了?」
有着标准混血外表的蓝眼男子端坐在座椅上,双眼直视着前方,「彻夜不归也就罢了,但连着这麽多天不回家,你总该交代一下自己的行踪吧?」
「跟谁交代,你的秘书吗?我又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的那些客户,你管这麽多g嘛。」褚唯帆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任凭自己的坏情绪附着在尖锐的句子上。
早已习惯自家儿子带刺的态度,男子没有动怒,只是继续用没什麽温度的语调说道:「我们会担心。」
「八天前我就搬出去了,请问你是从,刘秀云沉y良久,将大男孩想知道的事情按照先後顺序稍稍梳理过一遍,这才开始回应对方的来意。
「语承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而且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他们没有把语承接过去一起生活,只是每个月汇钱到他的户头里,也不管他人在哪、有没有吃饱穿暖。」
这世上有甘愿为了孩子付出一切的父母,自然也会有形同陌路的亲子关系,即使是怀胎十月所诞下的孩子也能事不关己地用金钱打发,彷佛只要按时转帐就是尽到抚养的义务了一样,反正还有亲戚可以踢皮球,再不然也有社福机构可以利用,只要孩子别跟着自己,怎样都好。
傅语承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刘秀云在说起这些往事时,面上难掩心
疼,同龄的孩子正理所当然地接受家庭的庇护与关ai,可是他却要学会面对大人的冷眼与自私,钱确实非常好用,但对於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而言,还不如一双可以让自己撒娇的臂弯来得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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