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当真有种了却一桩心愿的感觉。」
钟月气恼地瞅着他,说不出此时心中是羞涩、喜悦还是愤怒。然而一看到白鸿砚爽朗的笑容,却又让她生气不起来,于是也喟叹了一声。
「你是故意避不见面的吧?在我去报社上课时,还有实习的期间。」她问,「那天上完课后,我写信问你座位在哪里,你──不,应该是子容──也没回答我。」
「这倒是真的。在子容还没准备好之前,不管怎么说,我都不适合出现在你面前。那天他带你回报社,他打了电话给我,我就要他跟你说我休假。」
「原来如此,」钟月想起当天的事,「原来接电话的根本就是你!」
「这可要怪子容迟迟不告诉你真相,」白鸿砚笑着眨眨眼,「否则我也不用老是得避着你了。」
「要不是因为潘少,引得蓓如姊来对我说了那些话……我可能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她话一出口便突然惊觉,或许白鸿砚不会想听到潘少英的名字;但偷眼望去,他的神情看来似乎不以为意。
「这么说潘少还算是做了件好事,」白鸿砚说,「推了子容一把。」
「那么子容没告诉你,潘少说了很多……呃,有关你的事情?」
「有。不过他其实不用说,我也猜得到潘少说了些什么。」白鸿砚依然带着微笑。
「你不恨他吗?」钟月小心翼翼地问,「他的那些事蹟,连我听了都要七窍生烟了。」
「恨这个字太伤身,是不能说也不能想的,为了这种人,不值得。」白鸿砚见钟月一脸茫然不解的神情,莞尔道:「谢谢你为我抱不平……还有子容。看他那副样子,你会以为他才是曾经被潘少搞得人仰马翻的人呢。」
「……甚至在第一次见面的实习生面前也不避讳。」钟月回想起到诚报上课的那一天,杨子容处处针对潘少英的发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率真是个优点,但像他那样就未必是件好事了。身为他的好友,我有义务劝劝他,可惜他从来都懒得理我。」
「他就是这副德性。」钟月笑说,忍不住又问:「但你真的都不气吗?你被潘少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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