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我』。

「废话少说，不说就拿命来抵。等杀了你，我就知道哥在哪了!」

「你这话的逻辑在哪？」姚乐问。

对方不接话，直接五指成爪状，一眨眼间从几步外开瞬移到姚乐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姚乐感觉到气管被压迫的痛苦感，但摸着脖子却完全摸不着东西。痛苦的挣扎起来，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双脚渐渐离地，夏晃狰狞的表情瞪着他带着一种将要得偿所愿的快意。

下一个瞬间，加诸在姚乐身上的痛苦就消失了。夏晃像是被一股力量拉扯，压缩，化作一股光线被吸进天师的祭旗中，取而代之，姜莫卿面无表情站在姚乐面前。

「谢、谢谢。」他摀着脖子，大口的喘气。每吸进一口空气都能感觉喉咙热辣辣的。

一个反手，将祭旗背在身后，天师才抬眼面对他：「是我要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吸引了他的注意，我不会那么容易抓到他。只是很抱歉......还是让你遭遇危险。」天师露出了一个愧歉的表情。

姚乐低头想了想：「之后......你会怎么对他？」

姜莫卿答道：「他只是陷入了偏执，才渐渐生出戾气，其实他早该入轮回，我先带他回去，待净化这股戾气之后，我会将他送进地府，等完成了他应受的刑罚，就能再入轮回，重新投胎。」

「投胎了，就能忘了这一切了吧？」

「是阿，不然怎么能叫做新生？」天师笑了笑：「上天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再好的，再坏的，就一辈子尘埃落定，待到下一世，忘却前缘，每个人都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那如果拥有那些记忆呢？」姚乐问。

「就要看你怎么看待了」沉吟了一会儿，天师问：「他刚才，叫你如意？」

第一直觉是隐瞒，然而天师们看了那么久的戏，心中自有定论，此时瞒着也无甚意义，况且对方还救了他，虽然觉得有点羞耻，但姚乐还是说了：「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连续的梦，在梦里，我就是如意。而他，是如意的小叔。」

「原来如此。」天师歪了歪头，看起来有点孩子气：「前后对照起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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