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的,原本搭在眉心上的移到眼皮上,几乎挡住了半张脸。“没礼貌,朋友来了都不打招呼。”赵国庆轻拍了下黎书青。“谢同志你好。”黎书青冷冷的声音响起,手终于放下,露出连眼尾都红了的脸颊。“你不是发烧了吧?脸怎么那么红。”赵国庆担心地连忙用手去探。“赵爷爷,他没事,青书就是害羞了。”霍云哈哈大笑,谢郝云也噗嗤地笑出了声。赵国庆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黎同志是因为刚才的话被我们听见了,所以害羞呢。”谢郝云说。“听见就听见,有什么好害羞,这孩子脸皮还真薄。”拒绝得虽然直接了些,但那也是为姑娘好,总不能叫人不清不楚地继续单相思吧。“爷爷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他拒绝彭同志的事,而是他为了一个包摔下坡的事。”霍云说。“包?”“爷爷,您可能不知道,那包……”“霍云,别胡说八道坏了秦同志的名声。”黎书青厉声阻止。霍云耸肩,故意笑道:“爷爷,黎书青不让我说。”“秦同志?”赵国庆心思一转,立刻看向床下那个灰扑扑的包。前天黎书青送到医院来,手里就拽着那个包,硬是带到了病房里。“好好好,不问不问。”赵老爷子心里哪还没有数,起身说要去看老战友,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回大院找霍云问个清楚。孩子大了……懂得害羞啰。赵国庆一离开,霍云就抱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直接倒在了病房的另一张病床上。“我又没说那包是人秦溪同志的,你简直是不打自招。”黎书青:“……”一声长长叹息,黎书青自嘲地笑了起来。他这就叫自乱阵脚。“你受伤的事怎么不告诉秦同志?”谢郝云拍了下霍云,正色道。“贸然叫秦溪同志来医院干什么?只是给人家添麻烦而已。”黎书青淡淡回。“真不想她来看你?”黎书青沉默了……≈lt;a href=”≈lt;a href=≈ot;/zuozhe/nrr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nrrhtl≈lt;/a≈gt;” title=”二汀” tart=”_bnk”≈gt;二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