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觅轻轻松松便又被他扯了回去。
「我只是很好奇,嘴里到底怎么标记?」
那后来他到底知不知道?
十年过去了,梁觅依旧没告诉过他。
不过,上官毅却是自己领略出来了。本就是高智商族群,又加上他俩搞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多,摸着摸着就突然知道了。
然后那男人便不由分说地在发现当下标记了他。
梁觅是b,原本理应不是那么容易被标记,可偏偏他腺体在嘴里,就这么像宝贝一样的被他含着,倒也不容易被破坏。
对此梁觅自然也是抗议过了:
「你独裁暴政!你有问过我要不要被你标记吗?」
而上官毅对于他的指控只是淡然地瞥了他一眼:
「你这几年来有跟别人做过吗?除了被我标记以外你还有什么人选?我得拜访一下。」
「……是没有……」梁觅反驳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可是我不想这样……你标记我做什么?」
「梁觅,」上官毅看着他,一双眼紧紧把他锁死:
「你要是在敢跟我说一次什么你配不上我、还是什么优生学之类的鬼话我就操死你。」
「……」梁觅被他这么一恐吓,话便哽在了嘴里。
「你不配我到底谁配?真搞不懂你。」
就是那样。
在那个本应该充满读书气息的午后,梁觅碰上了他,在他房里撞碎了满地旖旎。
而后竟是一牵扯就是十年。
而那错误的相遇之后呢?
那之后上官愿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起身想去找梁觅,却正好碰见他哥哥敲响了他房门。
一开门,只见他哥肩上扛着梁觅。
「我操!梁觅这是拉到脱肛了?」上官愿一看梁觅病懨懨的样子自责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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