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不让他回京了。
所以还好是惊梦。
刚自我安慰完毕,小家伙问他:“他们在湖边地上睡觉不冷吗?”
这是听懂“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里那个“眠”字了,以为戏中的一对才子佳人真的是要睡觉。
封从心说不知道啊,问你二哥哥跟姐姐去,他们昨天不就是在地上睡的觉,你还亲眼见到了。
估计是不冷的。目下是冷肃的秋,戏里却是暖和的春日。那种觉一睡起来,哪还会觉得冷。
他便解释道:“戏里是春日,很暖和,应当不会冷。”
心中默默自责,为什么他们几个带妹妹的时候,总是让妹妹接触到小孩子不该接触的东西。
晚间封从去找母后邀功,自以为聪明地说,原来只要把小nv娃溜累了,她也就安生睡下了。
不期他母后斥他一通,骂他当带娃是溜狗么,还溜累了也就安生了。
他霎时便唯唯诺诺下去,垂着头肃着脸听母后的训诫。
训诫归训诫,他带了妹妹一整天,的确是有功劳也有苦劳,薛皑并没骂他几句,神se便重归柔和。
而天se已晚,按前几日的惯例,她该把他赶出g0ng去了,可他今日为带妹妹累了一天,还赶他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他自己则说:“孩儿该出g0ng了,不过玉尘妹妹在阿修那儿,孩儿不好去阿修那儿了。”
言下之意是他去不了阿修那儿,这个时候也不好赶去城外营中,若是不宿在g0ng中,就委实没什么好去处了。
正等着母后心软把他留下来,他先等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你说尘尘在阿修那儿,你不好去他那儿?”
他父皇竟是正好过来了,也不遣人事先通禀,直接便进了他母后的朝晖g0ng的内殿。
只是察觉父皇近前,他便本能地往他母后身前又靠近几步。
薛皑心内叹了几口气,他还是那样怕他父皇。而
,就这点胆量,他还试探着想留宿在她这儿。
她不然还是把他赶出g0ng去吧,如此他也就不必因要同他父皇共处而整夜担惊受怕畏畏缩缩了。
而封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妙。
完了,说错话了。
“是。”
他y着头皮回他父皇一声。
他的确是心直口快口没遮拦了。但一般人不会平白想太多,可他父皇马上会想到其间的弯弯绕绕。
一家骨r0u,怎么讲玉尘留宿在封修那儿,他就不好过去了?偌大的齐王府,在安置妹妹之外,岂不能再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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