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亲近皇后,也不喜元容,如今王家看着贞贵妃失宠,蠢蠢欲动又想往北宫里送新人。
元容虽然是太子,却身体孱弱,又非皇后亲生血脉,保不准王家生出旁的心思,让新人撼动了皇后的位置,那储君之位便也岌岌可危。
撇去这些不谈,他命不久矣,现在或许已是能感受到病情在逐渐加重。她叫他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用笑,那他不想笑的时候,又不能哭,该怎么样才好?
顾休休往前了两步,凑近了他,拽着他狐裘的一角:“我胡说八道的,殿下别放在心上……”
她的嗓音又轻又软,似是情人间呓语一般,抬起炯炯有光的双眸,神色中隐约带着些祈求。
元容回过神来,见她这副模样,垂眸低低笑了一声:“只是忆起了往事,一时分神。”
他抬起手,像是变戏法似的,从厚实雪白的狐裘中,取出了一包油纸包裹的桂花糕:“孤给你……和母后带了些桂花糕,东宫里的桂花树开得不错。”
她怔怔地接过了那包桂花糕,热腾腾的桂花糕,隔着油纸都渗出了温度。
顾休休总算知道他为何来得这样快了,怕不是秋水让人去喊他的时候,他正往北宫来,想要给她送桂花糕。
可他怎么知道她正和皇后在一起……若是他来时桂花糕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送去给她和皇后品尝的,那不应该分开装成两份吗?
顾休休没细想,只当他是没考虑到这一点,道了声谢,便将桂花糕收下了。
其实她不怎么吃甜腻的食物,倒不是她不爱吃,只不过吃多了容易牙疼,永安侯夫人看她看得紧,不叫她多吃甜食。
她捧着油纸包,靠近鼻尖嗅了嗅:“这是殿下亲手做的桂花糕?”
元容轻轻颔首:“是,随手就做了。”
“对了,虎头山二当家已是醒来了,军医替他接上了手脚筋,只是接好后,手脚仍不如先前灵活。若是想下地行走或抬手取物,大抵是需要费些时间好好锻炼。”
元容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其他山匪并着他们的家眷,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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