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脸哭泣。
「我怎麽生出你这个没出息的」
「姨娘莫气。」抬手想帮她抺泪,衣袖还没碰到她的脸,手背就被拍了一下响亮的,他重重的叹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麽料子。」
「你是我生的,你什麽料子能不清楚?只要听我所说的以後别说一个如诗,汴京所有贵nv都任你挑选。」
可是他喜欢的,就只有如诗。
他姨娘怎麽就不懂呢?
从何姨娘的院子出来,沈安韦一脸眉头深锁,对这世袭将军之位半点窥觑之心都没有,他什麽料子自个清楚,也乐得当个不务正业只吃吃喝喝的纨絝子弟。
他觉得姨娘就是魔怔了。
走到前院,一身锦袍玉带,气度矜贵的俊美男子与沈云洲迎面走来。
这气度不凡的正是今上宠ai的幺子陆嘉煊。
沈安韦上前躬身行礼,「十一殿下。」
他与这个还没出g0ng建府的皇子没有交集,见礼後便躬身告退了。
沈安韦离去後,两人来到沈云洲的书房。
他的书房陈设简单,推开门便是墨香弥漫。
「子洐,父皇的意思是,三日後若再寻不到沈将军,届时便会对朝臣宣称将军於燕地制服暴民时被刺受伤,提早回来了汴京闭门养伤。」
燕地秋收时发了煌祸,以致过冬的粮食储存不足造成了饥疫,那边的官员却欺上瞒下,与粮商g结囤积粮食,使得粮价高抬,再趁机将囤积之粮抛出,坐取暴利。
睿文帝啓动荒政,为表重视,更委派了平王陆嘉毓和护国大将军沈景yan速到辽城赈灾,并彻查舞弊。
当然沈景yan此时不可能在燕地,当初议定的也只是平王一人,只不过沈景yan失踪,恰好遇上饥疫也就顺理成章的用作了掩饰他的失踪。
要是事情曝光,一定会造成朝局动荡,加上金朝近来於边境小动作频频,睿文帝更要隐瞒下去。
而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因此,此时的「沈景yan」正在燕地协助平王平定暴民。
「总会被有心人发现的,到那时陛下又如何解释?」
「父皇也是没法子,倘若金朝再犯境,恐怕没有将才能与沈将军般领兵迎战。」
他看着墙上的一幅字,笔下雄健豪纵,刚劲有力,透着几
分洒脱之气。
如此慎重挂於书房最显眼的位置,能看出沈云洲与沈景yan手足之情深厚。
陆嘉煊说不羡慕便是假的。
除了平王之外,他与其他兄弟之间的感情都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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