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来,他能来看看我。”
如果不是赵小菁病怏怏的样子,苏思琪真想赏她一巴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现在你闹出动静了,他来看你了吗?”苏思琪愤慨得唾沫四溅:“沈孟青就是喜心厌旧,就是狼心狗肺,就是衣冠禽兽。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你还倒当宝贝,那种男人,玩玩可以,想长久,那是做梦,听姐的,赶紧死了那条心,这样你才有活路!”
“姐,你当初是怎么想通的啊,”赵小菁歪着头看她:“你也和他处过的啊!”
“事实上我没有和他处过,”苏思琪说:“可能大家都传错了,我和方卓越处过。”
“所以你不知道爱上他是一件多么惨的事。”
沈孟青的很多位前任都跟她说过这句话,她每次的反应都是:幸好她不爱沈孟青。
爱上沈孟青有多惨,看那些女孩们为他要死要活的样子就知道了。面前不就有一位吗?
从医院出来,日头西斜,天是浅浅的蓝色,看起来赏心悦目,一片云都看不到,整个天空象个倒扣的琉璃锅底,一丝杂质都没有。
苏思琪想到了自已,就算陆天臣真的跟她分手,她也不会象赵小菁这样,或许会有些难过,或许会觉得遗憾,毕竟陆天臣的条件摆在那里。可是不会悲伤。就象那天她在门外看到那一幕,走出去的时侯觉得愤慨和可笑,但是没有悲伤,还可以很冷静的假设所有的结果。
是因为不爱吗?她喜欢陆天臣,但是不爱,所以不悲伤。
爱情,究竟是什么?
识于微时,一切皆美好,彼此的眼里都只有对方,见不到的时侯想,见到了也想,因为他哭,也因为他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可是随着时间推迟,环境变了,人也变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纳兰性德的词里最爱这一首,她还记得后面几句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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