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锋利,令人呼吸困难,是她泪失禁的克星。
“离。”她已经没法兼顾自己的形象,只能保证口头上的不落下风,“男女平等,还不定谁嫖谁。”
她俨然误会了他最后那话的意思。
他只是问她走不走。
甚至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跟她做交易,只是觉得,这是她绝不可能答应的条件罢了。
两年来她明里暗里拒绝过一次又一次的事,最后居然为了离婚才松的口。
这一刻,什么绅士风度,什么原则,什么理智,全被忿怒烧成灰烬。
他咬牙切齿:“盛悉风,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她也气得想掐死他,口不择言地激怒他:“谁不敢谁孙子。”
上床而已,何必计较那些前因后果,不管他什么理由、什么目的,她都不想在意。
对她来说,撑死了还能算得到一次喜欢的人。
从此没有遗憾,了无牵挂。
*
俩人最后就近在会所楼上开了一间客房。
拿到房卡,江开一如既往坦荡,问前台:“客房里提供安全套吗?”
虽说男女开房多半也就那点事,只是他太直接了,前台下意识看一眼他,又看一眼盛悉风。
过分养眼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