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随着跌到,情绪到达爆发点,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当时江开班里还在集合,远远看到这一幕,他不顾体育老师在背后叫他,径直冲到了他们班,二话不说先拉着她的手臂和腿看了一圈,看到她膝盖有轻微的破皮,脸色就更难看了,站起来推了那男生一把:“你搞什么啊?!”
盛悉风的委屈点和对方男生根本没有关系,而且这个男生跟班里别的贱兮兮的男同学不一样,他话很少,从不欺负她,刚才也一个劲跟她道歉来着。
江开好凶,又是大两届的学长,围观的同学都露出一点恐惧的神情,只有她不害怕,确定他不会跟她当陌生人,她心里空了几天的地方被慢慢填满,难以言喻的安心。
她拉拉他的衣袖,替男同学说话:“他不是故意的。”
他扭头凶她:“你还帮他说话,早知道就不管你了。”
老师介入,很快解决了纷争,她和江开便有点尴尬又有点别扭地和好了,从此以后,即便吵得再凶,他们都没有再说过类似绝交的狠话。
这就是那时候盛悉风对江开的感觉,讨厌他,烦他,不喜欢他欺负自己,但也不希望他不理自己,更不喜欢他欺负别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