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状态。
电脑丢在墨尔本那次,她夜里拿回电脑跑到机场等票,三四度的天气缩在机场无助地崩溃大哭,脑子里想的全是他,那种想他想得快要发狂却又联係不上他的心情彻底溃败。
后来还是机场工作人员发现她哭得太惨了,帮她解决了票务问题让她顺利回到了堪培拉。
隻是每当想起那晚的遭遇,姜暮心脏还是会抽抽地疼。
靳朝见她不说话了,肩膀都塌了下去,捉住她的手将她拽到右腿上坐着,姜暮伸手环住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之间,这样踏实地拥着人才好受一点。
虽然她没有提起后来自己的惨样,但靳朝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大手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顺着她问道:「是不是急哭了?」
姜暮嗅了下鼻子:「但也有好处,从那次以后我就长记性了,每次收拾东西都会反復检查,人总要有点教训才能长记性的。」
靳朝眼眸渐暗,自己能走到今天,得到的教训比别人跌过的跤还多,也明白生活中不可能都是一帆风顺,但事情发生在姜暮身上,他听着心疼,缓缓摩挲着她的背好似在抹去她不愉快的记忆。
但是姜暮很快就笑了,在他怀里抬起头眉眼渐弯:「我怎么发现一对着你自己就这么矫情呢?」
多少年前的事居然还能莫名其妙让她悲春伤秋起来。
靳朝露出迷之微笑表示理解:「正常,毕竟你小时候破个皮都恨不得拿圆珠笔重点标注下,等着我哄,我怎么哄来着?」
靳朝还正儿八经模仿了一下小时候哄她的姿势,一边颠着腿嘴里还要一边念叨着:「暮暮乖,你是围家巷幼儿园最勇敢的小宝贝。」
「……」
姜暮斜了他一眼,果断从他腿上跳下去,选择性失忆,然后还把自己麵前的衣服全部扔给他迭。
顺便问道:「你出差的话东西也自己收吗?」
靳朝不急不慢地收拾着麵前毛衣回道:「不然呢?」
「那个小温平时跟着你吗?」
靳朝告诉她:「早几年被广宇介绍到长春那边,混出点名堂后又去了汽车工程研究院,在安徽,和他们一起搞工程化设计,自己又想接些其他小项目赚钱,还开了家咖啡店,所以一直维持自由人的身份,以顾问的形式参与合作,一个月少的话会去个两次,忙的时候每周都要过去,考虑到我的身体状况,前两年那边给我配了个助理,也就是小温,主要出差的时候配合我做些工作。」
这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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