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到烛台上,他真心实意地思索,若是他就此将阿逸砸死,他能否逃出去。但这样荒诞的想法还未实行便能让人预见结局。
"父王渴望长生,方士们却给他献上了这般的房事媚药。真是滑稽。"阿逸的舌尖在口中卷着圆润的药物,捏着贺雁的下巴又喂给了他一颗。
"暖融融的……"贺雁呢喃,手不禁抚摸着自己的肚腹,热度蔓延至全身,心脏似乎在火里跳动般,"好暖和啊……"与阴冷的庄园截然相反,与孤寂的黑夜格格不入,火烤般的温暖,暖和的让人足以忘记孤单,忘掉独自一人。贺雁有些怔愣,未察间泪水先自眼角淌落了下来。阿逸吮吻贺雁的眼角,将细密的吻印在贺雁的眼皮上。阿逸深埋在贺雁的体内,但他毕竟抽了出来。"皇后在等我。她想要一个孩子。"阿逸低声说。
他已经和柳家结亲,而柳家是岌岌可危的外戚,他的地位不稳,诏书构成之日仅有内廷见证,他如今勉强坐在这个位上,真要说来也只能感谢先王将诸位皇子有势力的母家都铲除了干净,大臣们乐意见到一个毫无根基的新皇即位,但要坐稳这个位置,他必然要依靠世家才行,而柳家的橄榄枝伸出的恰是时候。
贺雁看来似乎并未理解阿逸所说,他茫然地看着阿逸笑,阿逸的唇边溢出一声叹息,他抚摸贺雁的额角,贺雁的身上发红,覆着一层薄汗的模样亮闪闪一般,接近眩目。阿逸拉过锦被覆上贺雁的身躯。"好好休息。"
阿逸送了他一个项圈。纯金打造。内里覆着柔软的狐皮。贺雁抓在手里把玩,看累了就随手扔到床角。
谁也不来看他,哪怕是来伺候他的人也都是哑巴一般,一语未发。老皇帝留下来的丹药不少,阿逸动辄口舌渡喂给他,贺雁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到一起,那丸药的滋味让人眷恋,温暖的想要让人落泪一般,吃了后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稍微带着些痒,就像被风吹在脸上似的。
他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手指放在脸侧微微抽动。但这时却听到了惊慌失措的劝阻声,直到床帏被人用力地扯开那声音才分明起来,"男人?"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
贺雁懒洋洋地坐起,他一丝不挂,被子滑落至腰际,黑发披散在上身,赤裸的胸膛上有着分明的痕迹。骤然的光亮让贺雁眯着眼睛,他定睛打量对方,这一张带着怒容的脸看起来格外相熟,"你和柳泠长得真像。"
那人冷哼一声,"你也配提我大哥的名字?"
贺雁笑了一下,"再不配也提了。"
贺雁往后靠到枕上,他屈起左腿,光滑的绸缎在腿间处下凹,柳沂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