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在指尖亵玩拉扯。
"许久不见,他长得越发招人了些。胸脯也变大了。"贺曲喃喃。
贺葭狞笑一声,粗暴地抽出了阴茎,白浊的精液顿时从底下饱受蹂躏的小穴中喷出,贺曲脱了外袍,将贺雁整个人包裹好搂住了,正待往外走,贺葭却突然将人从他怀中抢走了。"没人和你抢。"贺曲说。
贺葭不理。贺雁的小腿露在外面摇晃,贺葭操干的太狠了些,此刻淫水滴落,湿淋的沿着大腿内侧的一道。
贺曲看了又是叹息,"来日方长,你把人干坏了,往后怎么办?"
贺葭不语,将贺雁往怀里搂的更紧了些。
"他欠我的。"
庾枳一直不喜欢高仪,对方偶然流露出来的刻意的骄矜和不经意的蔑视让他深恶痛绝,而此时此刻,他衣衫褴褛,而高仪好整以暇地坐在堂上,这样的对比几乎让庾枳暴怒,对方并未让人带去去沐浴,因此只能说是故意的。对方有意折辱他,为了更好地操纵他。
"有何贵干,大人?"庾枳平静地问。
"死里逃生,瘐公子倒显得从容。不为他事,只是公子的血海深仇,在下总得帮衬着点。"
这明明应该是他一直渴望的。但他突然想到了贺雁,,然后你就成为了我。,一直以来他都被复仇这样的想法牵系着,复仇,复仇,将所有伤害了他和家人的人吐露殆尽,复仇的欲火在深夜折磨的他无法入眠。
那等到他复仇之后呢?没了这样的牵引的他,是否会成为一具断线的偶人?
高仪笑吟吟地开口,"公子似乎有所犹疑。"
他已经走的太远,现在无法回头了。庾枳攥紧双拳。
"我并无丝毫犹疑。"庾枳开口。
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面颊,对方用指节轻轻地触碰,倒像是在临摹他的形状,试图记住他或是回忆他一般。这般温柔的手,会是谁呢?
"娘亲……?"贺雁睁开眼,茫然地开口。
"真遗憾,是我啊。"贺曲笑了一下。眼看着贺雁惊恐地往后退至床榻的角落贺曲收回了手,"不必如此惊慌,大哥不在。"
"二哥……"贺雁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唯有沉默下来。贺曲沉默寡言,他一直琢磨不透,按理说对方和他应当没有贺葭那般重的仇
怨,只是那时候,他想要贺家的一切都去死,然后他活了下来,硕果仅存的贺家的一员,真滑稽,或许在内心中,他更渴望的是自己去死。
贺曲对贺雁的沉默毫不在意,他施施然地拍打自己的衣袖,"大哥在边关的时候好想你,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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