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就是宁渊现在养病的地方,只住苏子卿。
苏子卿的父亲苏明性格有些古板,教子严苛,苏子卿不喜被人拘束管教的感觉,所以在二十岁及冠后跑出来买了一座二进二出的府邸独自居住。
偌大的苏府除了家奴就只剩苏子卿一个人,关起门做什么事都无所顾忌。
慕容嫣一见到出来的苏子卿就哭,哭得苏子卿心烦意乱。
慕容嫣抽抽搭搭道:“皇兄已经彻底疯了,他老是让我带驸马进宫见他,我找遍各种理由搪塞了一个月实在顶不住。”
苏子卿一下子就沉下脸:“所以你来找我就为了把宁渊送到宫中?”
这句话刺激得慕容嫣哇地一声就大哭道:“我为什么到现在才看出来他就是一个昏君?!他如此对待驸马我实在不忍心,可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被慕容嫣的哭声吵得耳朵疼的苏子卿眉头一抽:“宁渊不是你的驸马吗?!你不去保护他谁来保护他?”
苏子卿知道宁渊的双亲早就去世了,除了名义上的妻子慕容嫣,没有别的亲人,身世凄苦,孤苦伶仃。
而苏子卿印象中的慕容凌算是一个克制自我又理智清醒的君主,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苏子卿从来没有见过慕容凌失态到如此地步,几乎是失去理智的去痴恋一个人。自己虽然会一些挟制君主的屠龙术,但如果慕容凌为了宁渊真的豁出去了,他就必须要再想办法。
他想着先哄得慕容嫣当炮灰顶一阵子,再用自己家族的影响力在朝廷和民间制造流言蜚语中伤天子,在这样腥风血雨的舆论危机中,如果慕容凌还坚持淫行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皇位坐得稳不稳。
惯于玩弄权术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苏子卿咬了咬牙可以选择替天行道,拥立先帝的其他皇子为天子,逐慕容凌下台。
只是这样做,如果失败的话,代价有些太大,大到苏子卿心中有些迟疑,他想了想,又心安理得的觉得一个不仁义不道德无廉耻的君主也不值得自己效忠。
藩王慕容檀就不错,不近女色不好龙阳,完全不用担心他会是第二个慕容凌。
宁渊啊宁渊,你怎么就这么勾人呢,苏子卿心里叫苦不迭,又甘
之如饴。
慕容嫣还抽抽搭搭的抹眼泪:“呜呜呜……我……我做不到,皇兄已经开始逼我与驸马和离,宁渊很快就不是我的夫君了。”
苏子卿一愣,不怒反喜,露出笑容。
如果宁渊不是驸马,自己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和宁渊在一起?!
慕容嫣哭累擦了擦眼泪,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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