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舒蔻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
“你好像比四年前,变丰满了不少。”许攸恒直言不讳,就好像,他非常清楚舒蔻身体上的每一个尺寸,就像觉得两人之间不该再有什么忌讳。
但舒蔻还不习惯,也不接受。她像霸王龙似的,把两只手蜷在胸前,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这……这关你什么事?”
“我是怕我预订的礼服,你穿上去太紧了。”许攸恒说着,推门下车,还冲着舒蔻一扬下巴,示意她也尽快下车。
仿佛前一秒钟在车内制造的旖旎,与他毫无关系。
“礼服?”舒蔻一边迈步走下车,一边困惑的看着他。
“陪我吃个晚饭。你也几天没好好吃过一口饭了。”许攸恒说着,朝街角不远一幢带着欧陆风情的建筑,瞟了眼说,“这家私人会所,只允许身着礼服的人进去。”
会所?舒蔻更加糊涂了。
就算要一起吃顿晚饭,用得着来这种正式的场合吗?
尤其在父亲刚刚去世,母亲还躺在医院里,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舒蔻心里更是对那件,许攸恒在附近的奢侈品店为她预定的礼服,充满了抵触。
然……
半个钟头后,她穿着一袭白色的抹胸长礼裙,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整条礼裙素净淡雅,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只有裙摆处层层叠叠的镂空花纹,如同一片雪雾花,在她精致的脚踝边纷飞旋舞。
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即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又适当的遮住了她脸颊上的伤痕。
许攸恒坐在靠近落地窗前,一张柔软的沙发椅上,呷了口咖啡,然后站起来,两手插袋,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她一遍。弯起的嘴角,似乎对她现在的样子,说不出的满意。
但舒蔻注意到,他牵着自己朝会所而去时,一只手又伸到裤兜里,稍显紧张的摸了摸。
舒蔻不明白,他那里到底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