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不平的看着警察说,“你们……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你们这是怀疑,是我母亲害死了我父亲吗?”
“舒蔻,你暂时不要激动。”相比较许攸恒的冷静,程宇棠更倾向于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事件的真凶,“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是亲人,所以舒伯父才更有可能对伯母失去戒备和抵抗力呢……”
“不可能。这世上谁都有可能是凶手,唯独我妈绝不会……”舒蔻转眼,又要陷入那种歇斯底里的状态。
许攸恒一勾她的肩头,把她重新拉回进自己怀里,咄咄逼人的问:“那么,程先生,你不会觉得,把一个接近一米八的高个男人绑起来,再用铁棒击碎他的脑袋,对于一个只有一米六的女性来说,是件举手之劳的事吧!”
他露出一个无稽之谈的表情,冷嘲热讽的盯着程宇棠道:“特别是,她为什么不在家里干这件看似简单的事,偏偏要带着舒父穿街走巷,一起去到远离舒家港口的旧仓库里呢?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这更像一起处心积虑,经过精心安排的谋凶吧!”
“许先生,你不要误会!”那年长的警察在二人之间,打起了圆场,“我们只是想提醒舒小姐,在凶案发生时,她母亲很有可能就在现场,也很有可能是目击证人之一,所以,一旦舒小姐有她母亲的消息,请尽快和我们警方联系。”
“不,不会的。我妈绝不会……”舒蔻还在念念有词。
“知道了。”许攸恒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他带着没精打采,万念俱灰的舒蔻,路过程宇棠身边时,压低音量,恶狠狠的放下一句,“程宇棠,带着你的妹妹赶紧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要让我再找到借口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