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家人就这样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吗?”舒茜不敢相信,更难以平息内心的愤怒。
“呵!”许沛烨自嘲的一笑,用力的一抿双唇,又略带悲哀的说,“你一定不会想到,爷爷不但用钱解决了这件事,堵住了对方的嘴巴,而且,自那以后,反而觉得大哥他做事杀伐果断,将来一定能成大器,所以,打心眼里越发的偏爱他了!”
舒茜一听,呆若木鸡,也在他身边的矮柜上坐了下来。
“可你知道,大哥他最令人感到可怕的是什么吗?”许攸烨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
舒茜木讷的摇了摇头,脸色也变得和身边的男人一样晦暗。她头一次发现,她不了解许攸恒,连他身上的一根头发,一根毫毛都不了解。
许沛烨一边回忆,一边接着说,“是在那件事发生的当天晚上,我父母收到消息后,带着我和妹妹赶去许家的老宅时。我们一进门,就看到他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好像还塞着一根棒棒糖。他拿着自己的手机,目不转睛,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他那安然闲适的表情,岂止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简直就像一个在海边度假,正懒洋洋晒着太阳的人。”
“更可怕,更让人无法想像的是,我看到他笑了。就在他差点亲手埋葬了一条生命后,他竟然还能就那样,旁若无人的盯着自己的手机笑了。”许沛烨说到这儿,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