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程阅馨!
程阅馨!
一定又是程阅馨!
这女人前一分钟,就呆在楼下,就一直躲在车子里,给他打得电话吧!
这女人难道疯了吗?
这和威胁和恫吓的性质完全不同,这可是赤裸裸的谋杀呀!
许攸恒脑子里拼命翻滚着程阅馨的名字,有种想把她拖下车子,千刀万剐的欲望。
但是,他没有机会追上,那面包车已经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肇事现场……
*
几乎同时,远在医院的舒蔻,刚走出浴室,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
是她受凉要感冒了?还是舒家,或是许攸恒出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的舒蔻才意识到,不知不觉,她已经把许攸恒摆到了一个和父母同样令人挂念的高度。
自父亲那天从医院离开后,舒蔻便一直没有家里的半点消息。
虽说,在美国独居时,她和父母偶尔也会长时间的缺乏联系,但今时不同往日,父母年纪都大了,又接连不断遭遇到如此大的打击。
舒家现在只剩下她一个女儿,除了硬着头皮,一个人杠起照顾父母的责任,舒蔻别无选择。
可……
一想到母亲的狠心,父亲的偏固,舒蔻便寒心的放下准备打给他们的电话。
等她按照医生的要求,做完早间的常规检查,左眼皮子还是像抽疯似的,不停的跳。
跳得她心慌,跳得她惶恐,跳得她内心几经挣扎,最终还是举起手机,鼓起勇气按下了父亲的手机号码。
“喂——,谁呀!”
刚要开口说话的舒蔻,一听电话里传来一个有气没力,拖腔拿调的女声,马上把问候,又咽进了肚子里。
是母亲。
舒蔻一时间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怕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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